物生灵，是天地间的一切。

没梅时序大概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因此听见庚瑤这么问，神色愣了愣，两秒后才深沉地道：“庚姑娘的想法倒是奇特，我还从未想过这一点。”

“自我有记忆起，我便自然而然地认为天道之力一定会有一个载体，而千百年诞生一次的妖王，就是天道之力的天然载体。”

庚瑤思索着梅时序的话，问道：“若梅前辈你是上一个天道之力的承载者，为何最后会……”被仙界百城围攻而死。

后面的话庚瑤没有说出口，但梅时序明白。

由此，庚瑤也断定，梅时序知道现在是什么状态，那么现在她见到的一切，就是梅时序创造出来的幻境吧。

梅时序察觉到庚瑤怀中潜藏的试探，却没有在意，而是就她的问题解释着：“原本是我，但在我开始研究人族修士那一套修炼之法时，天道之力选择了放弃我。”

庚瑤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理论，她好奇地问道：“梅前辈，有一个问题我不太理解，妖王之力和天道之力是同一种力量吗？”

梅时序摇摇头，道：“玄月中的妖王之力就是天道之力的其中一缕化身，而棠儿体内的妖王之力，只是我的力量。”

“何为你的力量？”庚瑤费解。

梅时序道：“庚姑娘，我将人族修炼之法练到了九级之上，是人族从未到达的高度。九级之上为满，可与天地而生的妖王之力媲美。”

庚瑤凝眉总结：“也就是说，梅棠体内的所谓妖王之力，其实是灵力，对吗？”

梅时序再次摇头，道：“并非全是灵力。天道抽走我体内的妖王之力后，我将全身精血融入灵力之中，才突破九级，达到九级之上的圆满。”

所以梅棠的妖王之力，依然可以帮助妖族化形，是因为这股至强灵力中包含着真正妖王的精血。

而最初的庚瑤，之所以能通过系统的力量，将梅棠体内的妖王之力封印进小黑塔，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