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一回来就吵一回来就吵。
镇北候酝酿了半天,憋出来了一句:“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罗夫人气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胡搅蛮缠”
“你的良心呢是被狗吃了吗?”
下人们叹气,又是这句话,夫人就不能精进一下这骂人的句子,他们都替她着急。
马上侯爷就要接上一句
——夫人,我的人是大周的,心也是大周的。
把夫人气的晕过去。
两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竟还能吵这么些年,下人们也是佩服。
果不其然,镇北候郑重其事∶“夫人,我的人是大周的,心也是大周的。”
说罢,还做了个抱拳的姿势。
罗夫人两眼一翻,晕了。
刚到门外的罗绣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隔了好远就听到吵架的声音,走近一些就看见罗夫人坐在地上,然后又倒下。
忙走进去,把罗夫人扶起来∶“母亲,这是怎么了?快传府医!”
显然,镇北候也非常清楚这套流程∶“眉儿啊,不用担心,几分钟就好了。”
罗绣眉一僵∶“几分钟就好”
她穿过来也就半个月不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镇北候,她名义上的父亲。
和她身边的下人描述的一样,是个不靠谱的。
连罗夫人晕倒都不放在心上。
“快去传府医!”
镇北候也纳闷了,罗氏晕没晕倒,他心里都有数。
眉儿和她母亲关系好,从前也会给罗氏台阶下。
但今日,不像是给台阶,是真着急。
难不成……罗氏真的有事
镇北候慌张的扑上去∶“夫人夫人!”
下人:“……”
不出三秒,罗夫人幽幽转醒∶“侯爷,眉儿。”
镇北候脸色一沉,忽的一下站起来。
罗绣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