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要不是他出去散心恰好遇见出了车祸的你,你早就命丧黄泉了。”
周渡野冷冷地道:“钟向暖呢?我要见她。”
“不许你见她。”周凛仁蹙紧了眉头,“是不是她叫你去她老家的,他们家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你的去向,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也不闻不问。”
周凛仁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孩子不闻不问还是怕出事根本不敢露面。”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周渡野不明白周凛仁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他也没有管他,也害得他六岁的时候断了手。
父子俩针锋相对,开始翻起旧账。
岑尧含着笑意看着争执的父子两人,越看越觉得高兴。
但这场戏岑尧并没有看多久。
周凛仁看着陌生又跟他犟的儿子,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周渡野单独相处过了。
上次父子二人单独见面还是周渡野五年级的时候拿了网球市级的奖项。
如今算来,父子二人已经两年多没有见过面了。
“你和我妈生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周渡野轻慢且怨恨道:“你的精子简直就是玷污我妈。”
周凛仁闻言久久不能平静,他想打周渡野,但是又害怕,害怕周渡野继续说出让他难堪的话。
“你现在跟我回北京,我不允许你在这里住了。”
周凛仁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可以走。
周渡野自然不同意跟周凛仁走,“我去了京北,你老婆能容下我?”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小肚鸡肠。”周凛仁为老婆正名:“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只有你听话,她不会为难你。”
“你去了之后,跟你妹妹好好相处,她还小不懂什么,你是哥哥,要学会好好带妹妹。”
因为周渡野是哥哥,比周了冶大,他快要成为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了,所以他要学会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