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到温屿进门后,他拴上大门,跟在她身后往后院走。
看到温屿竹篮中提着鸡蛋,荀舫默然片刻,道:“扇骨铺还卖鸡蛋?”
温屿压根不想与他解释,只闲闲道:“你吃不吃?”
“吃。”荀舫答得斩钉截铁。
“吃的话,我们也养鸡。”温屿说道,经过天井时,她四下打量,“将天井拆除,可以种菜,栽种几颗树,养几只鸡。”
“你会种树,种菜,还是养鸡?”荀舫问道。
“你会就可以了。”温屿呵呵道。
“滚!”荀舫冷声回应。
温屿嘲讽道:“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欠我三百两银子。你不做事,只吃软饭,算得上什么男人?”
“你可以不把我当男人看。”荀舫道。
温屿被荀舫的无耻震惊住,她回头诧异地看去,目光不经意在他身上扫过。
荀舫冷笑,挺了挺胸脯,大大方方任由她打量。
温屿还他一个白眼,朝灶房走去,“你连脸都不要了,这般豁得出去,为何不用你这份气势,去做事赚钱还给我呢?”
荀舫晃悠着跟在后面,厚颜无耻道:“别说脸,我连命都可不要。我不止会吃软饭,我还可吃硬饭。天天吃粥,何时蒸白米饭吃?”
温屿嗤笑一声,“想得美,你想吃蒸饭,自己拿钱去买米。”
“我没钱。”荀舫回答得理直气壮,迎着温屿的鄙视,抬起下巴傲然回应。
陶罐咕噜噜响着,温屿探头看去,里面的粥在慢慢翻滚。洗好的冬葵整齐摆着,砧板上有一片切好的姜。
温屿稍许满意,她放下竹篮,荀舫自发取了两只蛋,去舀水清洗好,放进陶罐中。他坐下来看着灶火,漫不经心问道:“你打算做什么买卖?”
“你问来作甚?”温屿不想回答他,她的买卖,坚决不许他参与。
“该不是,你要做折扇买卖吧?”荀舫掀起眼皮,看了温屿一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