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去想。
收起钱袋,温屿洗净手,舀了温水和面。荀舫走到老地方坐下,生火煮水,取了四只鸡蛋,放在身前的衣袍中。
温屿见荀舫打定主意要吃蛋,瞪了他一眼,只能随了他去。
面片煮好了,加上鸡蛋,两人埋头苦吃。温屿剩下了半碗汤,荀舫的碗干净得都无需洗。
放下碗,温屿肚子饱了,守着灶火的余温,开始想着先前的事。
原身与荀柏之间的事,无论原身与他以前如何,温屿都感到恶心,替原身不值。
夫君浪荡没出息,娘家大哥好赌,唯一能依靠的亲爹也去世了。
荀柏身为兄长,觊觎弱小的弟媳妇。原身就算心甘情愿委身于他,以上对下,他也是无耻到了极点。
要是原身敢反抗,一旦传开,就是在后世,也会有数不清的脏水与风言风语,何况是在封建的古代。
原身根本没有选择,换做是自己,也不一定做得比她好。
男人哪怕自己再风流,除非绿帽癖,绝不会容忍妻子红杏出墙。
看荀舫的态度,他对此毫不在意,从头到尾基本不提一字。
温屿心中狐疑,不自觉打量过去。荀舫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试探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荀舫愣了下,反应过来温屿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你是担心与荀老狗东窗事发,我会杀了你?”
“你在外养相好。”温屿冷声提醒他。
“你一个弱妇人,被人连哄带威胁骗了去。”
荀舫拿眼角瞥她:“只要以后你好好煮饭,再给我买身新衣衫,我就不与你计较。”
听到前面的话,温屿还挺感动意外,没曾想,荀舫居然会有如此胸襟!
见他趁机讲条件,温屿不多的感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口回绝了:“想得美,我给你五个大钱,你去买些针线回来,自己将裤腰带缝好。”
荀舫大吃一惊,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