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宫折桂”几个吉祥大字。
黄色尊崇,除去黄袍,礼器等,像是防虫的染黄纸,为朝廷官府颁布诏书,公函所用。
朝廷并不禁止民间用黄色,百姓也可穿黄色的衣衫。黄色染料便宜,绣线跟着便宜,温屿当时后悔没多画几福黄色的花样,可以省去不少的绣线本钱。
温屿用了最接近金桂的橙黄,细密的桂花一簇簇,正好隐去了树枝,只留下满面的花。
缓缓展开扇面,仿佛能感到桂花浓郁的花香徐徐扑面而来。
“真是好看。”黄氏看得挪不开眼,手在扇面上轻轻拂过。她恐手太粗糙,只虚虚停留,不敢碰触。
秦氏脸上堆满笑,抚掌高兴地道:“是啊,起初的时候,我还怕只一种颜色,会流于素净,或艳俗。谁曾想,竟然这般让人爱不释手。”
两人是绣娘,见多了各种花样,她们的夸赞,表明扇面肯定不俗。只这些扇面,关乎着她们的利,她们的话,温屿只能相信一半。
“你觉着呢?无需顾虑,只管照实说便是。”温屿看向阿山,诚恳问道。
阿山沉吟片刻,如实道:“扇面所用绢布,虽已看不出是陈布,有钱人穿惯了绫罗绸缎,一眼就能看出所用布料,不过稀松寻常。绣工亦如此,并不见过人之处。”
温屿忙朝黄氏秦氏看去,她们虽有些不大自在,到底未曾做声。
阿山似乎没察觉他的话,会让黄氏秦氏不快,继续道:“用纯净颜色的大胆,字画相呼应的巧思,我做过无数的扇面,从未曾见过。但凭这份精巧,在明州城能独占鳌头。”
温屿拍着胸脯,长长呼出一口气,笑道:“我也不想独占鳌头,巧绣坊庙小,可容不下金菩萨。能赚到钱,我就能放心了。”
阿山难得露出了笑容,道:“温东家所言甚是,贪心嚼不烂,如裕和布庄,别看如今买卖做得大,乃是林氏经过了三代,一步一步方有今日。当年祖母将扇骨铺子交与阿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