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挥舞着,勉强站定了,怒气冲冲转身盯着她:“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大男人,真是出息,只知造谣污蔑泼脏水!”
温屿不屑地打量着他,冷冰冰道:“你除去纨绔草包,还龌龊卑鄙!”
荀舫脸色亦沉下来,反唇相讥道:“温屿,你少装贞洁烈女。你与谁眉来眼去,与我有何相干!”
温屿厉声道:“我们已经和离,我是**,还是贞洁烈女,皆与你无半点干系!”
“当然与我无半点干系。可温屿,你显得委屈,就万分可笑了。”
荀舫嘴角上扬,笑容讥讽,道:“黄福卖给你破布,连便宜十个大钱都不肯。姓高的掌柜,你阿爹当年待他不薄,他却还是不顾你被赶出荀家,绣坊被砸,依旧弃你不顾。偏生就吉利郎掏心掏肺待你,任你差遣使唤。吉利郎在媒婆提亲时,跟锯嘴葫芦一样,只在你面前口若悬河。”
他渐渐逼近温屿,神色愈发讥讽,长长嗯了声:“一两银一幅扇面,明明赚大钱的事,你如临大敌,自是清楚,天上不会掉馅饼。吉利郎种种举动,你就装作眼瞎心瞎了?”
温屿难得光火道:“关你何事!”
“当然不关我事,闲着也闲着,我且与你说闲话逗乐子呢。”
荀舫不要脸地笑起来,走到盆边继续洗冬葵,揶揄道:“吉利郎养的鸡,应当又下了不少的蛋,老掉的冬葵不值钱,下次,你再问他去拿鸡蛋。”
温屿瞠目结舌看着他,骂道:“无耻啊!”
荀舫浑不在意,还好心地道:“温屿,无论才情,头脑,狡诈,他都远不如你。你们的品性倒相配,在尙是他人妇的时候,吉利郎对你百般关心,你也坦然受之。要是他肯入赘,将扇骨铺子拿来做陪嫁,你可勉强考虑一下。虽说情之一事,实难自已。到底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吉利郎不顾你的名声安危,肯定算不得君子。你别傻乎乎被他的一把菜,几根臭葱蒜骗了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