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衣衫贵重,另外一身要便宜些。只你一人做的话,我估计怕是来不及。”
“丽娘的衣衫要用盘金绣,确实比较耗时,我赶一些,也要两三个月的功夫。”陈玉娘沉吟着道。
温屿说了黄氏与秦氏,“另外一身衫裙,我就只能交给她们了。她们的技术不能跟你比,到时候要劳烦你在旁边指点一二,否则做得不好,也不好交货。不知你可介意?”
“只要她们不介意我的身份,我指点她们一二又有何妨。”陈玉娘大方笑着道。
这时候的人都注重手艺传承,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般的手艺人,都不会将自己的手艺随便教给他人。
见陈玉娘不在乎,温屿微松了口气,道:“等我拿到六公子的尺码,银子,再去找她们两人。”
陈玉娘道:“东家放心,拿出去若是不好看,巧绣坊也没脸,以后再做买卖就难了。巧绣坊也不能只有我一个绣娘,我就算没日没夜做,一年到头能做几件活。”
温屿听陈玉娘想得明白,便没再多说,准备用完早饭后,先去解决赋税的问题。
刚放下碗,大门就被砰砰砰砸响。陈玉娘听得脸色发白,温屿心里大致有了数,安慰她道:“没事,你就在后院,估计是税店务的黄麻子与差役张三儿。”
陈玉娘听到是差吏,不由得更紧张了。她常年在市井中讨生活,深知差吏比地痞无赖还要难缠可怕。
现在铺子只有她们两个妇道人家,陈玉娘如何能放心,赶忙道:“东家你且小心些,我就在后院,要是有事你就大喊。”
温屿笑笑道无妨,“他们不来,我还要去找他们呢,正好省了我的事。”
来到前铺打开大门,门外赫然站着黄麻子与张三儿。天气热,两人都一头汗,不耐烦地道:“怎地等这么久!”
温屿笑着请两人进门坐,铺子始
终没有收拾,到处都是灰。张三儿眼珠四转打量,黄麻子也一样,在屋中来去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