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
大家起初本来抱着看好戏的想法,以为温屿会哭哭啼啼说一通,谁曾想她只简单说了几句话。
虽未说明前因后果,高狗儿所犯的罪行,大家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邹通判本来在一旁端坐着,这时终于抬头看向温屿。片刻后,他朝孙知府看去,两人彼此交换了个眼色。
孙知府听到圣人以及礼法,不禁眉头微蹙。
高狗儿暗自冷笑,心道温屿仗着识得几个大字,却敢拿来公堂上显摆。
侵占家财,与圣人,礼法有何干系!
“被讼人,你可有话说?”孙知府未曾多言,只照着规矩,再问高狗儿。
“孙知府,温氏是含血喷人。草民老老实实做买卖,积攒了些家财。荀五与温氏两人都眼高手低,挥霍无度,荀五以前在荀家时,管着荀氏布庄的买卖,好好的布庄,差点被他经营得欠债关张。他们夫妻被荀家赶了出来,眼红草民的钱财,起初荀五来我家索要钱财,我念着旧主温举人的情分,接济了他一些。谁曾想他尝到甜头,一次次前来。后来更狮子大开口,竟然开口索要草民的宅子。草民一大家子就这件宅子,若给了他,草民一家岂不是要露宿街头。草民实在是无法,便拒绝了他。谁曾想,他转头就将草民告上了公堂。”
高狗儿伏身在地,叹息一声,像是迫不得已道:“荀五在荀家之事,明州府人人皆知。草民怕伤了荀五温氏的脸面,本不想提,实在是无奈之下,才在公堂之上道与人知。荀五上门来索要钱财之事,许多人都曾亲眼看到,他们也看不过眼,愿意来为草民作证。”
“荀家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听说荀五乃是他阿娘与人私通的野种,被荀家老大赶了出来。”
“你看荀五温氏穿着一身破烂衣衫,肯定看到高家有钱,想要去讹诈几个钱花。这无底洞填不满,看上了高家的宅子。”
“这是被无赖讹诈上了啊!”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