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朝他翻白眼,哭笑不得道:“我真是要谢过你祖宗十八代!”
“她看不上你。”荀舫笑着,轻描淡写说着,气得杨六快晕过去。
“你们没一个好人!”杨六愤愤控诉,抢过酒壶,“这是我的酒,我的点心,你别吃!”
他抱着酒壶,咕噜噜仰头就喝,打定主意不让他们这两个“坏人”吃他的酒。
温屿看他酒漏了一身,泪又在脸上流淌,暗自叹息一声,劝道:“别吃了,借酒浇愁愁更愁,快回去歇着吧。”
起初杨六是难过,被荀舫尖锐不留情面的说了一通,这下真正伤心起来。他不再大声嚎哭,只泪控制不住汩汩流淌。
酒壶中的吃完,杨六又开了一坛,一声不响咕咕喝了下去。
今晚他喝了太多的酒,一坛酒还没见底,他就哐当倒在椅子上,彻底醉倒了过去。
荀舫对坐在墙边的玳瑁道:“快将他带回去。”
玳瑁可怜巴巴道:“都这个时辰了,少爷醉死回去,肯定会惊动老爷太太。太太会在老爷面前说少爷的坏话,唆使老爷教训少爷,指不定少爷还会被打板子,关起来不许出门。”
荀舫冷哼一声,“打一顿正好,你们老爷舍不得打坏他,没事。”
玳瑁看向温屿求情:“温东家,少爷经常夸你有情有义,深夜里跑来巧绣坊,少爷也是因着相信温东家。温东家就留少爷歇一阵,等他酒醒一醒,我马上伺候他回去。”
温屿深吸气,烦躁无比地道:“行行行,先让他醒一醒酒。”她看向荀舫,“你搭把手,将他弄到西屋去睡一会。”
荀舫脸沉下来,“那我呢?”
“你随便对付一阵,明朝再补觉。”温屿念着他的屋子被占去,很是温柔地道。
荀舫重重哼了声,不情不愿帮着玳瑁拖着杨六去西屋,不住叮嘱道:“你去打水,将他擦洗干净些。算了,明朝被褥都要拆掉洗干净。”
玳瑁陪着笑,进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