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郁闷了。
绣坊要赚二十两银子,绣娘要绣得眼珠子都掉下来。怪不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但笔墨纸砚贵,字画也贵,名人字画更是价值千金。
“分给你十两。”荀舫瞥了愤愤不平的温屿一眼,淡淡道。
“好画!真是好画!”温屿立刻撑着桌子直起身,真诚而澎湃地夸赞:“荀公子的字画,真是巧夺天工,流传百世!”
荀舫哈哈笑起来,不客气道:“十两银子而已,温大东家,你也太没骨气了。难道你昨日去林裕和的筵席上,没有做成买卖?”
“有眉目了,银子没到手,还不能算。”温屿将昨日在林裕和筵席上的事情简要提了,转头往屋外看去,“不知汤七娘子何时能来。”
“锦绣坊罗员外的妻子郑氏?”荀舫没问生意,拧着眉心道:“你当着众人的面给她没脸,便是让罗员外没脸......林裕和替你出面处置了?”
“他让庆喜送了郑氏回去,说是让我不要担心,他会处理好。”温屿说道。
“林裕和.....”
荀舫停顿下来,转而道:“我去过梁逊生的戏楼听过一次戏,估计戏都是他亲自所写,唱词绮丽,哀怨缠绵,借男女情爱抒发心中抑郁不平,很得读书人喜欢。你莫要与他开口便是价钱,生意,要尽量文雅些。戏服的价钱不会太贵,你莫要抱太大的期望。”
“我知道。巧绣坊现在的规模太小,我打算多添两个绣娘,手艺与黄氏差不多就行。接一些便宜的活,赚些小钱养梁牙人那边送来的女童。”
温屿说了句,生气道:“你何时去了戏楼,怎地不叫我一起去?”
“我是被拉着去听戏,林裕和给你亲自唱戏,你难道还没听够?”荀舫斜撇过来,冷笑道。
“林裕和的唱词太悲了。”温屿想到夜里的梦,闷闷不乐道。
“你别思虑过重,梁逊生戏楼的戏大多如此。世人多不如意,何来那般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