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娘子喜出望外,杜夫人与六娘子也跟着兴奋起来。由绣娘给她们量了身后,痛快留下定银,起身离开。
“温东家,真真是太感激你了。”孔娘子诚挚地道了谢,她沉吟了下,将彩衣庄遭遇的失败说了。
“我迄今不知缘由,究竟何处出了错,为何生意会那般差。”
“我能否看看你们当时的花样?”温屿只一听,就大致知晓了缘由。她很是谨慎,并未先急着下结论。
孔娘子还留着当时的花样,让婢女取了过来。温屿翻开花样,细细看过。
“你们的花样很是不错,只太注重意境,客人难以想象,自己穿上这身衣衫会是何种模样。想象不出,你们解释起来也累,客人失去买的兴趣,难以抉择。”
温屿见孔娘子似懂非懂,道:“至于我为何会这般说,等你看过我花样,可能会明白两者之间的区别。”
孔娘子松了口气,苦笑道:“我们的花样,还是请了有名的画师所画。万万没想到,问题会出在花样上。”
大周的画多将就意境,写实则落了下乘。后世的设计草图也是如此,但后世的衣衫有打版,能看到草图成为实物的效果。
如今她们做衣衫,为了考虑成本,也没有打版的说法。
温屿道:“其实问题不全在花样上,也怪不得画师。彩衣庄成本大,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所选的花样,也以稳妥为主。稳妥就失去了特色,难以吸引客人。”
孔娘子苦笑起来,一拍额头,长叹道:“铺子大了,要思量的东西就多,有时难免顾此失彼。”
温屿说是,她见时辰不早,怕荀舫久等,起身告辞:“等我画好之后,再给你送来。”
“哪能让你跑来跑去......行,为了温东家能来彩衣庄,我就厚着脸皮劳烦你来了。”
孔娘子准备留温屿用饭,听她称还要去玩,就不再多留,起身将温屿送出门。
荀舫已经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