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温屿微笑着答了句,走过去与林裕和一样,席地而坐。
“喝酒。”林裕和将酒坛递过来,温屿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水洒出来,温屿没在意,将酒坛还给林裕和。他拿着再灌了一气,一坛酒很快见了底,洒脱地扔了坛子,重新拍开一坛。
“觉着我这出戏唱得如何?”林裕和笑问道。
“很好。”温屿答道,旋即又坦白道:“其实,我听不太懂戏。第一次听你唱戏,总觉着太悲伤了。这次也是,听得想哭。”
林裕和面带着笑意,拿起酒坛接连灌了一气。酒入喉咙,将那些蔓延上来的悲怆,勉强压了下去。
两人没再说话,你一口我一口喝着酒。坐在高台上,矗立在夜色中,重重的屋宇庭院,尽收眼底。
台下的河流汩汩流过,虫子在叽叽喳喳叫唤。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阵阵犬吠。
林裕和一手撑着地,一手伸向天空,触摸着头顶的星辰:“真是美好的夏夜啊!”
“嗯。”温屿答了句。
以前她生活在大城市中,如此纯粹的星空已经成了奢侈。这世她忙于赚钱糊口,看星空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奢侈。
满腹的话,温屿都问不出口。事到如今,好似也没了问的必要。
离别不知何时到来,温屿手撑着地,与林裕和一样,认真地看起了星空。
“人可能上天,天上可真有住着神仙。小时候,我常常胡思乱想这些。”林裕和笑起来,感慨不已。
“人可以上天,天上并没住着神仙。”温屿肯定地答道。
林裕和坐起身,煞有介事抬手一礼:“多谢你解了我幼时的困惑。”
温屿颔首回礼,“不用客气。”
林裕和哈哈大笑,笑得眼里有点点光闪过,“你总是这般有趣。我以前初见你时就羡慕极了,世上竟然有如此洒脱之人。”
“这叫做穷横,用来掩饰我一颗滚烫炙热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