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活像一只专门来魅惑他的妖精,勾得他甘愿奉上命去,“下次再这么没用,孤可就不只是赏这一巴掌了。”
“你那东西也就不必留了,不是想永远同孤在一起么?当个太监刚好能做孤的贴身内侍。”
掌心压到他脸上,温热柔软,如安抚又像是折磨,要烧尽他的皮肉,却又伴着冰冷凉薄的话,“现在,滚回你的王府。”
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南荣宸许是见他没动,收回手靠回御座上,再次踹来一脚。
白皙泛着粉的足整个贴在他胸口,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他当然要讨回来,攥住那只脚腕,说了句他素来看不上的荤话,“阿宸好狠的心,王兄都已经滚出来了,还要滚到哪儿去?”
几下挣扎间,南荣足底的皮肤和他心口贴得越发近,足腕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红痕又红上几分。
他那点理智早已灭成灰烬,扑回御座上,重新把人压在身下,人伦他都罔顾了,又何况这君臣之别,“只要阿宸听话,只跟我永远在一起,王兄都听你的。”
“凭什么裴濯那罪奴当了你的内侍还能留着那东西?”
“你知道宫里都传成什么样了吗?说他名为内侍总管,实为阿宸的宠妃…”
在一声声咬牙切齿的话里,他二人距离逐渐拉近,连呼吸都缠着一起。南荣宸突然不再没反抗,眼中却连冷冽都没了,活像失了魂魄的瓷偶。
只属于他一人,任他摆布正如他一直想要的那样。
可南荣显莫名心慌,扶上他脖颈上的红痕,“阿宸,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裴濯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了他冷落我?”
南荣宸还是没搭话,他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却还是不足以压制心底的惧意——那双正对着他的凤眼,眼尾弧度依然翘挑惑人,却盛着一双空茫茫的眸子,黯然失了颜色。
褪去素日的深不见底的幽然,带着几分柔和温柔。
他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放轻语气出声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