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为愿力，但渐渐地，也有了别样的滋味。”

“轮回不过空妄，倒是我之死去，或许可以一解道尊的疑惑。”

赤火道人此刻，内心空明，对于万事万物，都多了一种奇妙的洞悉。

“你现在的状态，倒是奇妙，虽然不是圣人，但许多圣人，在某些地方，也远不如你。”

李启说道，洞见真实之下，他感应的越发深邃。

在赤火道人身上，此刻他竟然见到了因缘的缔结，因果的交汇，对方心意空空渺渺，似乎渗透进某种宇宙的真质里了。

“人之将死，自有玄奇。”

“当初圣羽化前，也是如此，不过圣比我厉害太多了，直接看到了未来的大劫，我现在却只能看到过去心血来潮的印证。”

赤火道人说。

至于李启的疑惑，也不是别的，那就是为何生命力强大的高手，寿命如此短暂。

就说眼前的赤火道人，对方作为巅峰半圣，哪怕只有五个小时寿元，生命力照样无比强大，距离所谓的基因崩碎的极限，也还远的很，一万个十六岁的少年人，生命力加起来，都比不上赤火道人。

而对方的精神世界同样如此，并不沧桑腐朽，而是旺盛而有活力。

但就这样一个人，却是死期将至。

哪怕强如圣人，竟也只能活到二百多一点点，这无疑是很不合理的。

更不合理的，还是李启自己，他有不坏道真，这种超规格的力量，时时刻刻修复自身，全身从身体到精神，甚至是基因层面，也没有半点磨损。

就他这种状态，正常都可以长生不死了。

但偏偏，他也有寿元的极限，如今他开挂开成这样，竟然也没有超过一千年，只能比圣人多活几倍的寿数。

固然，古往今来，很多圣人死前都言，这是物壮则老，瓜熟蒂落之下，身体是树，精神就是果，到了时间，身体和精神的联系就自然断绝了，而纯粹的精神，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