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上冰冰凉凉的指腹,突然开始缓慢的摩挲他腕间的皮肤。
时轻时重,偶尔有些痛偶尔又有些痒。
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刺激到,凌灼总觉得被他这样揉的脊背有点发麻,忍不住想炸毛,像小时候在山里遇见了狩猎的老虎, 被一爪子按住肚皮的感觉。
“手才被我抓一下就红了呢~”莫塔低头,右眼里冰灰色的眼眸早就变成了重瞳,视线落在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呢喃似的问:“这里这么嫩,别的地方是不是更加?”
问话的尾调上扬,不仔细听,里头还夹杂着很浅的类似舒服的慰叹,好像仅仅通过皮肤接触就爽到了似的。
这完全不对劲!
这种强烈的陌生感,这怎么可能会是莫塔?
凌灼茫然,他是被面朝着门压住的,脸颊被挤着嘴微微嘟起来,侧头的动作视线有限,他往后看也没法仔细确认莫塔的脸,更别说看到他现在的神情。
“莫塔,痛,能不能先放开我……”
只能用商量的语气问他。
一开口身后的人眼神又暗了几分。
都被这样对待了,这狐狸竟然既不揍人也不挣扎,反倒用这么好听的嗓音软乎乎的商量。
商量的结果自然是,“不行~”
放开就跑了怎么办?
莫塔禁锢住着凌灼,拒绝完又凑过来极为恶劣的提议:“不过,你让我舔舔怎么样?把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舔一遍,等我找出哪里最软嫩,就放开你~如何?”
他的话凌灼光是听着脸就红了,一双水滢滢的狐狸眼里全是震惊和困惑。
过去他听过很多人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荤话,那些人的下场不是死了就是被自己揍了一顿,但唯独没听莫塔说过。
在他眼中,莫塔一直是温柔自持,冷硬如神祇般的,现在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光是听到莫塔这样说,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