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树影摇曳风似乎挺大, 初冬的夜晚看着就冷。
房间里也没开制暖的设备,温度只比外面高了一点点, 而凌灼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衬衣,没像他弟弟妹妹那样穿着厚厚的珊瑚绒睡衣,这种情况下, 他说热?
不过他脸这么烫,说不定真的很热。
莫塔只用了一秒就接受了这个理由, 同时心里有些发虚。
刚才靠的那么近, 他差点就要忍不住亲这狐狸了,好不容易假装洗帕子挪开, 怎么再回来看, 他看着更好亲了?
“那你……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担心他不舒服, 莫塔拿着热湿巾问。
凌灼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要。”
说话间目光从莫塔肩膀处跃过, 看了眼厨房门口,刚才还围在那儿悄悄偷看的弟弟妹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客厅了。
他收回视线,心想好不容易莫塔到家里来做客, 要是现在出去,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又少了很多。
他舍不得,思考了下后,凌灼侧头拉开自己的衬衣领,找了个继续共处的借口:“身上也弄脏了,可不可以也擦擦?”
指尖在锁骨上点了点, 上面确实有干掉的血痕,被白晃晃的皮肤衬的刺眼。
莫塔很想说“你不如去洗个澡”。
他单纯的觉得这样更方便洗的也更干净,但话没说出口就被脑海里两个人格的声音制止住。
第四人格简单粗暴:[闭嘴!]
第三人格认认真真的告诫:[这样说话,会没老婆。]
莫塔:[……]
[你确定?]
[嗯!]第三人格语气很肯定:[‘莫塔’教过的,说不可以拒绝老婆的任何要求,要给老婆当狗,想骑就给他骑,想要就狠狠满足他。]
莫塔:[……]
他沉默,对后面略显荒淫的话感到无语,却又意外的觉得自己第二人格教的前半段话好像很有道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