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房间里,有两个长得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近乎全。裸的躺在手术台上,只在腰间随意的盖了块白色的床单。
对面有个一人高的铁架子,上面停着一只浑身漆黑的噪鹃鸟,鲜红的眼珠子安静的盯着手术台。
粉色头发的那人身上布满了可怕的贯穿伤,浅些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大部分的伤口处皮肉任然外翻着,看起来十分可怖,稍微牵扯到还会渗血。
另一人浑身上下绕满绷带,绷带上也全是鲜红的血痕,一侧断了半个手臂,斩下来的断肢被保存在冷柜中。
两个人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像被人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旧人偶,脸上也没什么血色,只有胸膛规律的起伏,证明着他俩还活着。
“哒、哒”,高跟鞋踩在瓷地板上的声音突然响起,清脆的,在空旷的医院内响着回音,慢慢的由远及近。
病床上原本还躺着装死的两人赶紧睁开眼,两双相似的桃花眼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一张很妖艳的但过分苍白的脸出现在那儿,见两人看过来,笑容加深。
她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卷发,随意的挽起一边别在耳后,做了黑色猫眼美甲的纤指夹着嘴里刚才叼着的烟,点燃后懒懒的吸了口:“啊啊,真可惜,你俩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要是死了,正好可以解剖了玩玩,谢蒂松那后勃颈上飞鸟族的腺体,还可以挖出来当标本~
她一直想要个飞鸟族的标本的,可惜老大不让。
“快死了快死了~明缇姐姐你看……”病床上满身绷带的谢蒂柏见到她来,立马解除异能,绷带蠕动了下,慢慢的化作皮肤。
身上的伤口和谢蒂松的一样多,很少在人前露出来的脸也和他相差无几。
他俩抬起上半身给门口的人看,明缇扫了眼,不敢兴趣般缓缓的吐了口烟。
两人都惯会油腔滑调,被无视了也能继续甜着嗓音祈求:“我们好辛苦才逃到这儿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