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润了起来,凌灼心想声音应该不会像刚才那么沙哑了。
但他还是没法说话,嘴始终被身前的alpha掌控着,烧红的眼尾美的惊人,眉间半难受半难耐的虚蹙起,双腿不自觉的又并拢了下。
身体出现了些异样,他感觉到了,又因为刚才莫塔的喂药,脑海里忽然回忆起了什么,呜呜摇头:“等唔……”
他试图让莫塔停止喂水的动作,但对方没有停下,凌灼只能不断的吞咽。
喝了小半杯水后,他感觉肚子都撑了,杯子终于拿开。
alpha放下水杯,没走开,盯着凌灼绯红的脸,带着病态的愉悦欣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随后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眼尾:“怎么看起来像高。潮了一样?”
他问的很轻,话语淡淡的,乍一听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是询问,还带了些关心在里头。
就好像真的只是在担心他。
“我不知道,莫塔……”
凌灼对发情期完全是陌生的,上一次注射了抑制剂后就晕了过去,因为过敏,醒来什么事都不记得,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反应是不是正常的。
但他想莫塔应该知道,他的人类肯定懂得多,于是叫完莫塔的名字后,他带着求助的眼神说道:“我刚才,好奇怪,你给我喂水的时候我好像、好像把水流出去了……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办,后面、后面流了好多……”
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也越担心,因为凌灼发现,从刚才自己说话开始,莫塔忽然就僵住不动了,他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怎么办,难道真的很严重?
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外溢的严重,脑子也烧的昏昏沉沉的,他已经有些糊涂了,想到自己要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弟弟妹妹怎么办,大哥怎么办,莫塔又怎么办。
越想越伤心,已然要哭了。
他刚溢出了一点小小的泣音,莫塔突然像活过来一样俯身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