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你们没听说吗,那个报丧鸟最近死了好多人。”
另外两人摇头,催他快说,他砸吧了两下烟,也不卖关子,只是把声音放的更低:
“我听说,最近出了个疯子,到处在抓报丧鸟的人,你们也知道那些人都喜欢单独行动,简直一抓一个准,而且那个疯子抓到了也不问别的,就跟他们打听巫海拍卖会的事,不管答不答得出来都会被杀,死状老惨了!听说有些腺体都被挖了!”
那村民说的好像亲眼见到似的,其他几人听得投入,也是被吓起了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问:“那疯子长啥样?”
他可得给在外面工作的女儿打电话提醒她注意些,他女儿是个alpha,万一也被人挖腺体了可不得了!
“听说长得很高,戴着帽子口罩什么的,穿黑色皮风衣,戴了黑手套,这一听就像是专业杀手啊,太吓人了!”
拿着锄头的村民缩了缩脖子,表情生动又害怕:“好像有只眼睛里面有两个眼珠子嘞!”
“嘶,这还是人吗,不会是什么畸变体吧?”
“谁知道呢,以后出海还是小心点,那些畸变体组织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咱们普通人管好自己就行,而且那疯子只找报丧鸟的麻烦,说不定人家是来替天行道的呢!”
“麻烦就麻烦在这里,他只找报丧鸟的人,人家也不傻,就怀疑是蝶或者蛇的人干的,咱们这里离雨林末地远,报丧鸟要是真来岛上,咱们可就完了!”
“哎哟,吓人,不聊了不聊了,快回家!”
几个村民把自己说的心里发毛,收拾东西回去,凌灼摘了草帽,坐在溪水边听他们的话发了会儿呆,太阳就爬下了一大半山坡。
他热的额头沁出了汗,一点浅淡似雨水的树莓香散发出来,是他的信息素,潜意识里他不希望被人闻到,便蹲到溪水边,捧水洗脸。
期间,凌灼忽然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那视线十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