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占有欲作祟,也想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凌灼身上。
发现他在脖子上涂药膏后,他就更加注意没有弄伤他,只是实在心急他忘了自己,昨晚才没忍住把凌灼的乳。钉给他戴上。
“你……”凌灼从他脸上找不到半点不好意思,被这alpha给气笑了:“我难道还得夸你吗?!”
“嗯,你可以夸夸我的信息素,”莫塔没有放过这种帮助凌灼找回记忆的机会。
只是这狐狸汪洋一样的蓝眼睛里没有丝毫回想起什么的情绪,这种方式可能效果不大。
果然还是跟他脖子上的这个抑制环有关。
它持续的扰乱着凌灼的信息素,他本身就对这抑制剂过敏,会造成眩晕和片段失忆,如今这样持续的嵌在腺体中,影响肯定更大。
这是公海监狱的产物,很显然是秦默带出来的,这种东西里面一般还会安装定位器和强拆爆。炸装置,报丧鸟有个叫角的器械师,应该是把这些去掉了。
不然秦默会比自己还先找到这里来。
但这东西要精通构造的器械师用专用工具拆卸才可以取下来,他不敢冒然弄,否则会伤到腺体。
他盯着凌灼的脖子,灰眸凌厉的泛着对报丧鸟的杀意,凌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会错了意,被盯的起了身鸡皮疙瘩,突然使劲,将腿从莫塔手中抽回,在抓着莫塔的衣领一个转身,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
被他反过来压在凉席上,莫塔克制着身体所有的本能反应,安顺的任他骑着。
而神色冷下来的狐狸俯视着他,忽然冒出的火红色狐狸尾巴卷住被莫塔操控浮在半空的刀,收回来。
刀再次回到手上,他利落的挽了个花刀,刀尖便对准了莫塔。
“你刚才是不是还想咬我?”
他直觉很准的!
莫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没否认。
老婆现在的样子,鲜活又凶狠,像只会吃人的小狐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