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格力求给老婆营造一个舒服的捏他胸肌的环境。
不过凌灼手很快收回去,扭头看了眼监狱入口方向,那道带电的铁网已经快完全降下,可看不到莫塔的影子。
他正担心,垂在身侧的手被人碰了碰,第三人格拉住他:“莫塔说要我们先走,他会跟来。”
“……”听他自己叫自己的名字,还挺新鲜,不过刚才两人分开前莫塔也却确实这么和自己说过。
他沉默的拧着眉纠结,一边是需要快点带去给大哥检查的科学家,一边是还在监狱没出来的莫塔,他心里想留在这里等,让其他人先带人回去,还未开口,拧成小疙瘩的眉心被一根手指头缓缓揉开。
站在他面前的第三人格慢吞吞但认真的说:“相信我。”
狐狸便安静的点点头,相信他。
游艇重新启动,载着一群人驶入大海。
方予一上船就去换被淋湿的衣服,出来回到游艇的大客厅时,正好看到凌灼在指挥第三人格把那个科学家绑起来。
原因是他太吵了,不停的问他们要把他带去哪,能不能放了他,最后开始分析自己的肉老了不好吃。
这整个厅内只有凌灼和第三人格,蛇的人在驾驶室去了,他俩谁都不想搭理他,于是狐狸就从柜子里翻出了麻绳手铐胶布捆。绑三件套,全招呼到了科学家身上。
他终于老实,凌灼也终于累了。
那个抑制环才取下没多久,他就一刻没有停歇的干起了劫狱的活,都没得时间好好恢复,这下闲下来,才发觉头和腺体还是隐隐作痛。
他揉着太阳穴坐到舱内的大沙发上,第三人格立马跟过来,那么高的个子曲着膝盖蹲在他面前,像只温良的大型犬。
低沉动听的嗓音慢慢的问:“老婆,你怎么了?”
和以往略显冷冽的声线不一样,他语气亲昵,称呼也不同于以往,刚把身体放松靠在沙发背上的凌灼一秒钟弹坐起,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