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立马老实。
“我好像得重新洗个澡了,”莫塔抱着他起身,刚洗过的头发早就被晒干,随意的垂在额间,英俊的眉眼有几分凌灼记忆中的少年气,笑着问:“一起吗小狐狸?”
凌灼会错意,结结巴巴的拒绝:“我我我还要去看大哥,时间会不够。”
“为什么时间不够?”逗老婆逗上瘾的alpha装听不懂。
狐狸诚实解释:“因为你每次都会很久……”
最近的一次是两天一夜,也是因为船航行时间只有那么长,不然凌灼怀疑自己根本出不了那间房。
莫塔抱着他,在怀里颠了颠,失笑:“想什么呢坏狐狸,我只是普通的洗澡,要不要一起?”
“要!”
……
重新变得清爽后,换上干净花衬衫的狐狸站在镜子前转了圈,左右仔细的看了看自己,面露纠结:“我这样真的好看?”
这条红底碎花布料轻薄的像裙子的裤子,和同色系但花朵更大的薄衬衫,比当初在南渔岛上大娘找来的还要花里胡哨。
他穿上十分不自在,感觉自己像那种挂在天花板上五彩斑斓的灯球。
高腰的裤子掐着细细的腰,莫塔在他身后忍着笑,真诚点头:“好看。”
怨不得他,朝弥歌的审美就是很骚包。
“那好吧,”他的人类都这么说了,凌灼勉强接受。
他一阵风似的按照记忆在堪比城堡的大别墅里冲到朝弥歌的卧室,结果发现漆黑厚重的大门锁的严严实实,外面是虹膜识别开锁。
于是他又扭头冲下楼,闻着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带着莫塔在绕七绕八的走廊里拐出去,成功找到朝弥歌所在的书房。
红木的大门虚掩,里面静悄悄的,凌灼用脑袋把门挤开,扒在门口探头喊:“朝弥歌,我想去看我哥哥。”
莫塔从他身后和他一起探头,叠叠乐一样把脑袋搭在凌灼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