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艺术家重生第862节(2 / 5)

而对于非西方世界,考斯里克另有一套标准。

任内多次选映来自前殖民地国家,或探讨殖民历史的影片。

还是后殖民主义框架,以文化来为隐形殖民服务。

表面上从未明确以“后殖民主义理论”作为策展框架,但……不言而喻。

2012年主竞赛单元影片,有印尼电影《动物园的明信片》、叙利亚战争背景的《毁灭》、身份认同土耳其电影《伤口》,还有来自于中国的《白鹿原》。

《白鹿原》不用说。

挑最恶心的碎片呈现出来,美其名曰“本来面目”,批判封建主义。

实际上,和后世拍摄农村题材,把几个不幸的真实案例,给凑一块去弄成一个人物,是一样的手法。

你说是真的吗?确实,也许,可能现实中存在。

而以《动物园的明信片》为例子。

电影围绕雅加达一座濒临关闭的老旧动物园展开,通过动物园管理员、动物学家与周边社区居民的视角,探讨城市化进程中的生态矛盾与人与自然的疏离感。

动物园最后被摧毁,变成了商业综合体。

主竞赛单元里面还有德国《芭芭拉》,讲述了冷战时期,女医生芭芭拉在男友的帮助下千方百计从民主德国逃往联邦德国的故事。

对比过于明显。

西方的电影,也是解构。

但是解构本身还是服务于某个主体,宏大叙事的一种。

而非西方的电影,是拆家。

比如《动物园的明信片》,典型的西方叙事下的非西方“模范”——不要发展。

之所以柏林电影节给一个甜枣,就是影片迎合了非西方国家不能发展,最好永远保持原始丛林景象,世世代代维持在落后的图景。

电影里的动物园恰如其分是个好象征,非西方国家最好永生永世做“文明”“正道”世界的“动物园”。

《动物园的明信片》讲的是拆迁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