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触及真相的线索?
可不由南宫就再多想些什么, 前方的路已经愈发开阔,显然洞内有通往外面的流水。虬枝交错的树根随着洞穴的深入越来越多,逐渐连山花杂草、丛林新枝都开始变多。
两人越是走到后面, 越不似通往山洞深处, 更像是走到一处出口。
南宫就正想开口跟时将商量, 时将却忽然在停下脚步,回头朝南宫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站在原地放缓呼吸,任由洞内潮湿的滴水声和火把燃烧的细碎声音明显放大。
忽然一声轻笑响起, 在寂静的山洞中尤其明显。
南宫就与时将相视一眼, 既然被发现了,便不再隐藏, 一同光明正大地往前方走去。
果然, 山洞的尽头并非是什么密室,而是一个布满植物的半露天的大洞窟, 窟中冒着寒气的水池反射着澄亮的月光, 将整个大洞窟映得十分明亮。
一身白袍的司徒臻远背着手立于寒池旁,面上仍是挂着浅笑, 温和地看着闯进来的南宫就和时将。
时将略略一怔, 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违和感,默默退后一步, 将南宫就拦在身后。
可南宫就刚刚才中过司徒臻远布下的损招,现在望见司徒臻远竟还敢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霎时怒火攻心,反而越过时将上前一步,直接举剑朝司徒臻远破口大骂:“司徒臻远!你这个卑鄙小人,人渣败类,枉我之前还那么信任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可你居然、你居然给我们下、下那种药!你丧心病狂!你不是人!”
南宫就气得已经失去平日的伶牙俐齿,连叫骂都骂得磕磕巴巴。
司徒臻远被骂了一通也仍是笑容满面,像看小孩子撒泼一般,等南宫就骂完一轮,才无辜道:“我要下药,肯定是选让你出其不意的药哇,难道还能挑你喜欢的下吗?”
他说得有道理。南宫就一下子就被问愣了,但很快又再被愤怒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