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
南宫就莞尔:“祝我好运!”
…
待南宫就悠悠转醒,似乎刚好是日出时分。
他认得这张是时将的床,而时将则是坐在床边守着他。望见他醒了,先去给他倒了杯茶水,扶他坐起润过喉咙后,才柔声问:“怎么样?”
窗外打进来的日光将时将照得温暖,乌黑的长发尽数蒙上一层柔软的光。
已经好久没有试过在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时将。
南宫就心中一动,倏地凑到时将面前,笑道:“你们所有的事,我都知道啦!”
时将看着南宫就离得极近的脸庞怔愣一瞬。
半晌,时将才回过神,意识到南宫就这句话蕴藏的另一层含义——或许面前的南宫就,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死过一次。
而现在的南宫就鼻间呼出的热气正轻轻洒在时将的唇瓣边边,昭示着这个人还好好地坐在自己面前,哪儿都没有去。
时将的眸底微闪,心中霎时揪成一团。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南宫就想起上一轮亲眼看着时将在自己怀中碎成一片一片的情景,而眼前这个时将还好好地坐在自己面前,没有消失,面容还罕见地透出少许红润,便连眼睛都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没有。可能我的运气比较好,你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然后我一下子就跟顾柔商量好怎么破局,接下来只要按计划行事就能走向成功啦。”
时将半信半疑地盯着南宫就的脸,又问:“那我们是不是曾经……”
门口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时将目不转睛地盯着南宫就,似是不想理会,但南宫就已经将脸别向大门,开口问:“怎么了?”
门外没有眼力见的新暗卫道:“庄主夫人的友人前来拜访。”
南宫就:……
所以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称呼改改啊喂!!
…
南宫就才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