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他看了看教室内空置的电脑桌,稍稍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可以,我给你写个卡片,有人问你给他(她)看就行了,另外机房需要保持干净整洁,进来前要戴鞋套,吃的喝的也不允许带进来,看到了要被罚款。”
这些简蓶当然没问题,接过卡片时郑重的表达了谢意。
“老师请问怎么称呼您,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简蓶的想法很简单,报答别人的恩情怎么也要知道对方叫什么吧,谁知道对方听到她的问题脸瞬间红透,甚至都不敢直视她了,让简蓶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调戏”良家妇男天怒人怨的事一样。
“呃,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挺感谢您的。”
青年摆了摆手连声道,“不用谢,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
离这个位置最近的一位同学听到这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平时估计跟老师关系挺好,开玩笑地说,“严老师,人家只是问您叫什么又不是要跟您相亲。”
说完又对简蓶道,“这是咱严文斌严老师,对谁都亲切照顾,你可别因为这样就喜欢上咱严老师啊,他没什么缺点就是太容易害羞了。”
这下严老师的脸不光红感觉已经烧起来了,不知道放颗鸡蛋上去能不能烤熟。
机房开放时间是早上九点到晚上八点,简蓶算了算自己的时间,早上肯定不行,晚上又得赶回家,能利用的似乎只有中午了。
那就将带盒饭进行到底吧。
去机房耽误了二十分钟,回家已经有点来不及了,除了学校门立刻打车往回赶,幸好这会的京市还没人手一辆私家车也就不存在堵车问题,终于在四点二十前到达公寓楼下,跟背着书包的小卓域喜相逢。
他先是惊喜地看着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妈妈,跟着又有些困惑。
简蓶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跟司机又道了声谢后,拉着他的手上楼梯,路上解释道,“妈妈找了个工作,早上九点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