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简蓶也在几分钟内调节好了情绪,到家门口前已经完全恢复了。
“你先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
喝醉的人睡一觉就没事了,明天醒来又是个正常的卓靳邺。
“你生气了?因为我没亲你?”
简蓶一脸问号地回头,请问这两者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他又是怎么能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干的事给联系上的呢?
“司机说有人在车上亲,还说我太克制,还有上次你也亲了我。”
这是简蓶没见过的卓靳邺,已过而立之年的他总是沉稳而笃定的形象,事业有成后则是从容优雅不怒自威,而此时他眼神清澈,神情中还带着隐隐的少年气,格外单纯。
“我生气是因为你不松开我付不了车费,亲不亲那是司机自己说的。”
但他无视了这个解释,目光低垂聚焦在她嫣红的唇瓣,低喃道,“我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亲你。”
说完,他搂过简蓶,垂首吻上了她的唇,从浅尝辄止到辗转吮吸,简蓶也从被动承受到积极配合。
七月的夜本就热,火热的亲吻让空气变得越发稀薄,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下的两人抵着额相拥,酒意醒了五分的卓林泽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最后停在了她红艳艳的唇上。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我们之前隔了太多太多,我怕吓到你。”
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牛想跟对方亲昵,成年人的感情如果始终如同白开水那样才是问题。
她环上男人的脖颈,用行动表示自己不会被吓住,这一吻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从此以后可再也做不到清心寡欲啦。
这一晚该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当简蓶汗津津躺在卓靳邺怀里时,两人一个想的是幸好堂哥他们住旅馆了,另一个想的则是她这么怕热卧室也得安个空调。
虽然思考的方向不一样,但也算“殊途同归”。
第二天简蓶难得晚起了,平时六点就起床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