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着大肚子已经吃了起来,那进食速度不知道的以为刚从难民营出来。
简蓶无声坐下,有点嫌弃又感到心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唐宜卉则欢快地指着两碟明显没动过的食物,“呜呜”地说,“我太饿了先帮你点了几样,你先吃吧不够再点。”
桌上有水壶,简蓶拿杯子倒了杯水递过去,“嘴里嚼完再说,又没人跟你抢。”
说起来也是把辛酸泪,之前唐宜卉坚持丁克不生孩子,家里长辈望眼欲穿,去年意外怀孕后彻底由不得她了,衣食住行全面管制,所有对胎儿不利的都不允许。
其他事都能忍,只有吃这一块唐宜卉忍不了。
各类食材不缺,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应有尽有,但她想吃的都被定义为不健康,烹饪方式不是煲汤就是清蒸,再美味天天吃也腻了。
偏偏从怀孕后长辈就不让她去公司,说她是大龄产妇,动不如静,减少安全隐患很有必要,只保留了简蓶经纪人这个职位,于是每次出门放风跟朋友见面都成了她“偷吃”的大好时机。
唐宜卉接过水杯喝了两口,等嘴里的食物全部咽下后吐槽道,“别提了,我已经连吃了一周的鱼和虾,说吃了对孩子大脑发育好,吃就吃吧,但能不能换个口味?比如麻辣鱼、清蒸鱼、干锅虾,统统pass,没跑去吃川菜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除了深表同情简蓶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最后一口甜点吃完,两人这才聊起今天出门的“借口”-工作。
“为了剧本的事范濂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说你拒绝他,但他又特别看好你,非你不可的程度,说不管你写什么都投,起码这个数。”
唐宜卉伸出手掌比了五个手指。
“这么多?范总果然财大气粗。”
一部剧五百万精当细算也能拍,但范濂有求于人,说的肯定不是五百万,那就只能是五千万了。
千禧年的五千万虽然没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