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摸了摸他的脑袋。
李青辞抓住他的手捏了两下,轻声道:“好困,我要睡了。”
“嗯。”玄鳞应了一声。
这件事很轻易地被揭过了。
第二天。
李青辞一觉睡到天明,感觉神清气爽。
他扭头看向身侧,挪过去搂住玄鳞一条胳膊,伸手搓着他的袖子。
清清凉凉的,搭在身上很舒服。
“啧,撒手,身上腻乎乎的。”玄鳞皱眉推他。
李青辞抱着不松,辩解道:“我每天都洗澡,身上很干净的,而且我现在也没出汗。”
“你身上热,温了吧唧,软塌塌的。”玄鳞语气里很是嫌弃。
李青辞听完不高兴,指责道:“你冬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恨不得我变成火炉那样热,像面团那样软。”
话音落地,玄鳞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李青辞又在床上磨蹭半个时辰,然后起身下床。
吃完饭,他坐到桌前画画。
虽然现在有很多钱,但是李青辞也不想浪费,把人脸画得很小,一张纸正反都用。
晃悠着,一天又过去了。
这天。
一大清早,李青辞刚吃完饭,就听见院外响起两道脚步声。
“青辞!起了吗?”是韩水谚在喊。
李青辞起身走到门口迎人,把两人引进门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床上还躺了个人。
李青辞有些紧张,不过好在床榻靠里,又有帷帐遮挡。
陈静婉和韩水谚都被冰块吸引了目光,没往床上瞧。
“我的天!这块冰看着真漂亮啊!”陈静婉围着冰块转了个圈,期待地问,“这能吃吗?”
李青辞顿住了,他怕热,但是嘴上不贪凉,因此也没问过玄鳞能不能吃。
想了想,他道:“最好还是别直接吃,可以湃东西。”
“那太好了!”韩水谚说着放下手里的筐,“这是才从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