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抬起头,撞进韩水谚的眼神里,怔怔地看着他没说话。
缓了几瞬,她拉着韩水谚走出房门。
一出门,韩水谚就担忧道:“那个人不会对青辞动手吧,看着很凶的样子。”
“……不知道。”陈静婉低声喃喃,“应该不会的,可能是看岔了。”
两人没走远,就站在门边,时刻听着里头的动静,万一有什么不对,也好冲进去救人。
此时,屋里气氛冷然,剑拔弩张。
玄鳞冷声道:“不许出去弄那个什么肥,又脏又难闻,而且你又不嫌热了?”
“静婉说没什么气味的。”李青辞缓声道,“就一会儿,等太阳落山我再去,到时候不算很热。”
“不行!”玄鳞越说越生气,掐着他的脸,怒道,“你竟然在我住的地方放烂菜叶子,你是不是存心想熏死我,那个静婉说没气味就没有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李青辞叹了口气,想解释小树离房门还有段距离,应该闻不到的,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湿了一小块的裤子。
他洗的时候离那么近都没闻到,或许玄鳞的嗅觉就是异于常人,格外灵敏。
“好,我不弄了。”李青辞妥协了,“你继续睡吧。”
“睡什么睡,你们三张嘴一直巴巴,我怎么睡的着,我又不是猪!”玄鳞语气不善。
“还有!”玄鳞深拧着眉心,质问道,“那个瓜就这么甜,让你巴巴的一直夸,我给你的桃不甜吗?你怎么没这样夸?”
李青辞翻了下眼皮,觉得很无语,他木着脸道:“是你嫌我话多,说吃都堵不上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
玄鳞哽了一下,更生气了:“好,你真行,越来越会顶嘴了!”
李青辞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坐下来伸手抱住他,在他背后顺了顺:“好了,别气了。”
玄鳞满心的怒火一滞,他双手捧着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