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辞算了算时间:“那等你生产正好赶到春末夏初,天气不冷不热,也少受些罪。”
自从陈静婉怀上孩子,他和韩水谚每次见面都愁云惨淡,韩水谚一直担忧,担心这、担心那。
他俩对妇人生产都不了解,只知道妇人生产不易,但到底不易到什么程度,谁都说不上来。
韩家大哥考中了进士,被外派到别地做官,韩家父母跟着一起上任了。
幸好陈母时常过来,陈静婉和韩水谚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提及生产的事,陈静婉脸上也挂着愁容,唉声叹气道:“这孩子快点出来吧,在里头烦死我了,以后不生了,好赖就这一个。”
李青辞温声安慰道:“快了快了,都过去大半,一转眼就到日子了。”
陈静婉在肚子上轻扇一下,眼神在李青辞脸上扫了一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个男人还在你那儿住着吗?”
李青辞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微笑道:“在,这次去河里钓鱼就是他和我一块去的。”
早些时候,陈静婉就回过味来了。
之前,李青辞说去山上找朋友,肯定就是找那个男人去了。
那一大兜子鸭蛋估计也是那男人给的,还有李青辞突然多出来的金子。
陈静婉嗯了一声,低着头问:“那他一直跟你住一个屋子啊?”
“嗯,冬天他自己捂不热手脚。”李青辞坐在火炉前拨弄炭火。
陈静婉一听,悻悻地斜眼扫他,确认他面色红润,身形也没消瘦,便止住了这个话题。
知晓李青辞的心思时,她心里一直挂念,怕李青辞不知事被人诓骗,她指使韩水谚,让他跟李青辞一块去洗澡,每次都是突然到访。
结果四五次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李青辞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痕迹。
她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长开的李青辞,陈静婉没忍住,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