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让你打下手你就帮忙,不然就找个地闲着,她们待不了太久。”
“唉唉,知道了!”秦翠英笑着回答,转身离去。
李青辞心累地叹了口气,坐下吃饭,菜一入口,他就哽住了。
这手艺,城里的酒楼也就这般了。
接下来一旬,李青辞日日早出晚归,尽量避免跟母女俩见面。
这天。
他去城里交还抄写的书籍,回来时,视线流转,瞥见了城门口张贴的告示。
告示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画像,底下有两行大字。
【案犯张六郎,杀人越货,拒不受捕,现赏银五十两缉拿归案。】
李青辞站在告示前出神。
玄鳞已经离开十月有余,按他以往睡觉的时间来看,他早就醒了,现在一直没回来,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吗?
如果,他能把画有玄鳞的告示贴遍全国,一旦玄鳞看见,知道自己在找他,他应该会回来找自己的。
但是,张贴告示只有官府能做,如果要贴遍全国,只能张贴海捕公文,最起码要做到知府才有资格签发公文。
可玄鳞没有罪,他只是一介布衣。
不过,他可以张贴寻人的告示,但是这种个人张贴的告示传播范围小,而且要自己承担费用。
钱不是问题,他有的是金子,关键是怎么把寻人告示像海捕公文那样遍布全国。
如果他能做到知府……
李青辞低头看着身上的布衣,不由得叹气,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晃了晃脑袋,散去心中诸多思绪,他抬脚往回走。
回到家中,尚未日落。
李青辞坐在桌前作画,这时,悦言在屋外喊他:“大少爷,若您眼下闲暇,夫人想请您小叙片刻。”
清明已过,母女俩是时候返京了,躲不过这一遭。
李青辞放下笔,走出屋门,来到正堂坐下。
他开门见山:“夫人有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