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生闷气。
一转眼,三天告假结束。
这天傍晚,李巧妤请他去东院吃饭。
桌上,李巧妤站起来,认真道:“娘,哥,我和小柔决定好了,我们要去考女官。”
大雍朝,未婚女子十五岁时可以考女官。
李青辞笑道:“可以,明天上衙,我帮你问问,有位同僚的长姐是司簿女官。”
李巧妤惊喜道:“那太好了!谢谢哥!”
两人说着具体事宜。
高琼枝缩手在袖里,死死绞着帕子,半晌,她失落道:“到时候你们俩都去上衙,就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女官要进宫当值,不过有假期,和男官一样,每旬一休沐,每逢节日都能休假回家。
李青辞道:“即使我不去上衙,也不可能在家陪你。”
李巧妤接话道:“我也是啊,若是我嫁了人,不可能每旬都回家,适逢节庆,我也是留在婆家。”
高琼枝哽了哽,啧啧道:“吃饭吧!吃饭吧!”
顿了顿,她又道:“我有几个手帕交,她们家中也有人做女官,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在宫里受不住苦,别回来找我哭。”
李巧妤连连保证:“娘,你放心吧,我肯定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
高琼枝抿了抿嘴,转了话风:“那倒也不至于,受了委屈也可以回来说说,娘给你想办法。”
李青辞觉得好笑。
李巧妤嘻嘻笑了起来,站起来给她盛汤,特意端到她身前喂他,撒娇道:“我就知道娘最好啦!”
高琼枝绷着脸,哼了一声:“算你这丫头有良心。”
一顿饭,开开心心地过去了。
李青辞回到自己房里,看着熟睡的男人,又开始生闷气,急假最多三天,三个月才能请一次,否则要受申饬,影响年底考核评优,事假和病假不是轻易能请的。
他明天必须要上衙。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