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是真有些怕了。
玄鳞拧起眉:“你有病吧!再说了,我闲着没事凶你干嘛!”
“没有病,我现在很康健,冬天很少得风寒。”李青辞嘻嘻笑了起来,前后晃悠垂下的两条小腿,“你没事也可以凶我,我不怕。”
“……你真能巴巴。”玄鳞啧啧,满脸无语,“凶你就是为了让你怕,你都不怕,我还凶你干什么。”
李青辞停顿一下,才道:“也不是都不怕,有时候你凶我,我还是很怕的,特别是语气很严厉叫我名字的时候。”
玄鳞本想反驳,忽然想起有次小崽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自己凶他。
话锋一转:“你听话,乖一点,我就少凶你。”
李青辞蹭他的脸:“知道啦!”
玄鳞嫌弃地啧道:“腻乎乎的,蹭我一脸汗,起开点。”
“哦…”李青辞不动,依旧贴着他的侧脸,凉凉的,很舒服。
玄鳞嘴上斥责,脑袋却没有动作。
第44章
临近府门,李青辞拍玄鳞的肩:“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事儿真多。”玄鳞把人放下。
俩人一块走着进门。
李青辞道:“你先回房吧。”
玄鳞嗯了一声,抬脚走了。
李青辞朝永思吩咐:“明日清早,备五份馄饨,申时初,去吉庆街买十包山楂糕,再去韵江南买一缸杨梅冰水。”
永善诧异,但什么也没多说:“是,老爷。”
就这样,玄鳞在李府住了下来。
下人们连私下偷偷议论都不敢,只敢快速交换眼神,那男人神出鬼没的,常常伴在老爷身侧,晚上都是他近前守夜。
说是护卫吧,老爷对他那态度,简直比自家夫人都上心,而且这男人对老爷没有丝毫畏惧,有时候老爷还哄他。
若说是请来的贵客吧,哪有贵客跟长随似的,不管轻的、重的,都是他提,老爷两手空空,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