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给忘了,玄鳞,我出去一下。”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赶紧翻身坐起,想出去拿山楂糕,别放久了失了味道。
“哪都不许去!”玄鳞突然暴喝一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下,神情极为森寒。
李青辞感觉不对,没敢乱动,小声问:“怎么不高兴?”
玄鳞语气冰冷:“打算去哪?”
李青辞道:“去外间给你拿山楂糕,我回来的时候太困了,就想抱着你睡觉,不小心给忘了,我不是故意的。”
玄鳞手上一顿,继续逼问:“白天都去哪了?”
李青辞老老实实回答:”早起去衙署点卯,处理了一个时辰公文,然后去了平康坊巡察河道改建进度,就是你喜欢喝杨梅冰水那家酒楼的后面,在那儿一直待到傍晚,回衙署点完卯,就去了趟国芳观,然后就回家了,山楂糕是让永思买的,我回来忘了这回事。”
玄鳞冷嗤:“找那个道士又合计什么呢?”
李青辞皱了皱眉:“我没去找道士啊。”
“李青辞,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实话!”
冷不丁被吼了一下,李青辞既茫然又委屈:“我到底哪说谎了,我去国芳观找孔雀,给他送药材,东西给他,我立刻就回来了,一个道士都没见着。”
玄鳞松开他,眼神飘忽,嘴上却很坚持:“到底去找谁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接连被冤枉,李青辞心里也不高兴,视线一瞥,看着满身黑气的黑影。
突然福至心灵,他抬手捶了玄鳞一拳:“赵玄真是白云观的道士,我锁你的第二天,他就离开京城了,白云观离这七百多里,我怎么去找他!”
“你竟然这样想我,你以为我又去找他,商量着要害你是吗!”
“玄鳞,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李青辞真生气了,他狠狠推开人,起身下床。
玄鳞抿着嘴沉默,就晚了一瞬,没抓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