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辞把手心搓热,去摸玄鳞的脖子:“我的手热乎吗?”
“比我暖和不到哪去。”玄鳞拍开他的手,“之前那些水袋呢,给我装俩。”
李青辞笑着答应:“好,晚上就给你做。”
当天晚上。
被窝里多了两个热烘烘的水袋,玄鳞身上的温度与热水近乎一致。
李青辞顶着滴水的脑袋,坐在床边烘头发,他两条腿伸进被窝里,顿时高兴笑了起来:“好暖和呀,以后我也有人暖床了。”
玄鳞摸索着拧他的腿。
李青辞坐着没动,反正也不疼,随便掐吧。
他将头发烘到七八成干,就放下手炉,整个人钻进被窝里,伸手搂住玄鳞。
玄鳞皱眉,摸着他的脑袋,低声训斥:“又弄一头潮潮的头发。”
李青辞道:“今天时间不够了,我还没跟你亲热呢。”
玄鳞不说话了。
李青辞亲他的嘴唇,亲他的下巴,贴着他的脸,笑盈盈道:“我想起来一个词,叫温香软玉,虽然你很硬,一点也不软,身上还是凉的,但是我觉得这个词很贴切眼下的情状。”
是挺贴切的,怀里的人又软又热,头发上还带着一股清香。
李青辞睁圆眼睛,歪头望着玄鳞。
玄鳞伸手罩住他的脸:“你消停会儿,也不嫌虚。”
李青辞眼睛不圆了,眼角耷拉着:“我只是想让你亲亲我,而且那都是前天的事了。”
“就只是亲亲?”玄鳞哼了一声,拧了下他的腰,“你禁得住亲吗!”
李青辞推开他,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玄鳞掀开被子,伸手搭在他颈侧,忍不住又训他:“看看你现在虚的!也就昨天困狠了没要疼,哪有你这样的,一会儿一次,一条小溪也禁不住这么流。”
李青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简直六月飞雪,窦娥上身:“你不要瞎说好不好?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哪有一会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