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望着他看。
玄鳞用鼻尖蹭了蹭李青辞的脸蛋,握紧他的手,慢慢朝山下去。
……
晚间。
玄鳞给李青辞洗完澡,烘干他的头发和身上的水渍,抱着人往屋里走。
李青辞除了刚开始的僵硬和不适应,很快就坦然起来。
两人搂抱着躺在床上,玄鳞问:“身上这么凉,要不要盖被子?”
李青辞摇头:“现在是夏天,而且我也不冷,只是身体凉而已。”
这是那个禁术的反噬。
玄鳞在他身上摸了摸,又把人搂紧一些,手掌抵在他后背,源源不断的热意烘着李青辞。
李青辞本来不舍得睡,想抱着玄鳞好好说会儿话,结果困意涌上来,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玄鳞又朝他脸上吹了两口气,李青辞彻底昏睡过去。
玄鳞掐住他的脸,迫使他张嘴,滴滴嗒嗒的血液流进他嘴里。
一只大掌紧贴在他腹部,为他散去那股滚烫的热意。
可是李青辞实在太脆弱了,承受了六滴心头血之后就再难支撑。
玄鳞不甘心地撤下手,重新把人搂在怀里。
翌日清晨。
李青辞从睡梦中醒来,身体仍旧疲乏,好像怎么睡都缓不过来。
他愣愣地睁着眼,晃了几息,才反应过来他被人抱在怀里。
隔了二十五年,他终于又被抱在怀里了,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躺在身边。
李青辞笑了,眼泪也下来了,心境忽然往后倒退很多年。
他伸手搂住玄鳞的脖子,朝他弩嘴:“疼疼我吧。”
玄鳞抹去他眼角的泪珠,用嘴唇磨他的脸蛋,磨他的鼻子。
然后亲他的嘴唇。
玄鳞眯了眯眼,鎏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李青辞看,牙尖磨动,嘴里分泌出许多涎液,全都灌给了李青辞。
李青辞吞咽不及,呛了一下,玄鳞往他嘴里徐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