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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不停给自己洗脑:喝死了也不关他的事,他跟师尊又没有什么关系,他管他干嘛?喝死了正好,他也不用跑了,还可以继承一座浮空岛。多好。
沈絮忽然开始觉得刚进门时着急忙慌的自己像个大傻春。
他着什么急?关他什么事?师尊丢了就丢了,师尊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丢那纯是师尊自己的问题,又不是他的问题,他在这急什么眼?
师尊又不是需要人照顾的小朋友,就算真丢了,也不会出什么事。
他到底在慌什么?担心师尊还不如担心天会不会马上掉下来,担心下雨有没有收衣服,担心晚上有没有饭吃。
担心花草树木都不可能担心师尊。
他刚刚要么是脑子抽了,要么就是他误会自己了,其实他压根没有关心。
对,他是找不到人有点着急,但谁说着急就一定是因为担心了?
他担心他晚饭一会做多了他吃不完浪费,不行吗?
他担心师尊老不回来,他要自己累死累活除草,不行吗?
谁说他担心师尊本人了?他担心的都是跟自己息息相关的事好吗?
对,一定是这样!
沈絮想通了,没那么纠结了,就想推开师尊去做饭吃。
他肚子饿了,他要吃饭,他不要再跟师尊毫无意义地抱在一起。
他又不喜欢师尊,师尊真正喜欢的也不是他,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到底有什么意思?
沈絮用了用力,想要撑起身体,可师尊的手就跟铁打的似的,纹丝不动。
他有些恼了,用刚哭过的肿眼狠狠瞪师尊:“别压我腰了!一天到晚自己正事不干,别拦着别人做事啊,快放开我,我要去做饭!”
小徒弟眼睛红红的,眼眶肿肿的,声音也软软的,是以祁白辰丝毫不觉得徒弟在凶他,他觉得徒弟在跟他撒娇。
撒娇是好事,这说明沈絮感受到了他的偏爱,所以才敢跟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