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之间,却只见到一抹黑影与一尊庞大虎兽拼死抵抗,躲过重重劫印术法却未曾做出反攻,众排青衣之中,有人开口道:
“云朔门下弟子迟深,忤逆宗规,勾结异兽…”
“你们这群虚情假意的仙派,想抓我少主直说,何必说这么多没用的借口!”
蜒虚最是看不惯这群人,突如袭来不说,追了一路还是一个措辞,它少主只不过是悉听魔尊之令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捎带隐晦地将它救出来,并且太过思念自己的心上人而从魔域逃出来而已。
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现在更是提醒它不要伤及无辜。
没等到心上人不说,满身的伤都未来得及多休息几日又被这些自以为是的仙派追杀,这世道上,果然仙魔就是两立而生,根本存在不了所谓的安定处之。
“蜒虚!”
迟深横眉冷视,只身躲过一道牵魂引,绯红尾发在半空之中吹拂,劲背微微屈转,手中竟是连剑都没有,冷玉色的面庞也不知是沾上了谁的血,丹青菏竹衣影残破几许,相比白日里见到的更为狼狈。
早在逃出魔域之前,他的父尊迟珩便在他的识海中警示过他,他逃出来后会很大几率的暴露他是细作的身份,就算是掩藏得好,仙门也会以种种拙劣的借口将他捉回去禁锢关押,以此压制仙魔两界之间的明争暗斗。
“毕竟,”记忆之中的人勾唇一笑。
“他们可是从未信过魔族。”
“砰滋”一声,无数道耀目剑光在半空之中炸开强烈的黑紫雾气,紧接着,迟深他们身后的悬山猛然倒塌,金光乍现,随之而来的便是窒人彻骨的压迫,寸步之上全然冰封,霜白死寂的草缕一下子便成为了一个璀璨的雕刻品。
——“少主!!!”
蜒虚惊呼一声,第一时间将迟深整个护在自己的怀中,胸腔之中的聖火几乎是本能地往四周喷射。
迟深难掩着、剑眉微微蹙起。一众排的青衣开始设下魇杀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