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话都比以前少了许多。
冯婞早出晚归,不是去看她受伤的飞火,就是去驯刚弄回来的马,再者就是骑着马去附近猎一猎狼。
完全没有工夫管他。
以至于沈奉在迎佛关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半天没找到她人,便问周正:“皇后呢?”
周正:“应该是又带着人出去了。”
沈奉:“她出去干什么了?”
周正:“骑马,打狼。”
沈奉:“就没提过我?”
周正:“问都没问。”
沈奉垮起个脸,再问周正:“你觉得我刻意冷落皇后,错了吗?”
周正正义凛然:“皇上怎么可能错。”
沈奉:“那她为何不仅没患得患失,反而还若即若离的?”
他感觉不仅没能达到理想的效果,还适得其反。
现在患得患失的是他,可不是狗皇后。
周正道:“可能皇后有点不识抬举。”
沈奉冷冷看他一眼:“皇后不识抬举也是你能说的?”
周正只好跪地:“臣知错!”
沈奉生气,他是没人问了么,怎么会问周正这个连个女人都没接触过的光棍。
怪只怪徐来没跟来这里,他身边也没个出主意的人。
周正积极地为主子排忧解难:“皇上不必担心,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想冷落谁就冷落谁,即便是皇后也不敢有怨言。臣觉得,皇上还是该有君威,不应被皇后影响,更不应被她牵着走。”
沈奉:“这还用你说。”
周正:“大不了皇后另觅新欢,皇上另结良缘,到时再换个皇后便是。”
沈奉:“……”
沈奉冷声道:“你说什么另觅新欢?”
周正:“昨天/皇后从外面回来,听说发现附近有牧民,其中一个年轻的男牧民长得颇为俊逸,今天/皇后应该又是去那里了。”
“个狗日的,”话音儿一落,沈奉就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