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梵却依然无动于衷,还在讨论那几块破蛋糕,研究要六分之一块还是八分之一块。
南行安从小养尊处优,被家里人宠废了,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碍于父母在场,他不好意思直接甩手走人。
可心里越想越憋屈,忍无可忍地大声说,“余沐梵,我不该说你是夜店卖的,虽然这是事实!对不起,行了吧?!”
‘夜店卖的’四个字一出,全场瞬间寂静无声。
围观的宾客们,即使知道余沐梵是夜店服务生。可这种场合下,他明显跟虞家和时临易关系不一般。
大家就算偷偷嘀咕,也不敢把‘夜店’挂在嘴巴。
南行安倒好,直接贴脸开大。
沉迷蛋糕拼盘的余沐梵,听到这话,终于匀出一渺眼神给南行安。
他勾了下唇,扯出一抹冰冷的笑。
也不知是不是南行安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余沐梵的唇色,格外红润。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余沐梵收回施舍的眼神,宣判道,“我不接受。”
南行安一直作威作福,啥时候这么卑微过?也跟着来了火气,不耐烦地质问,“那你想怎么样?”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余沐梵冷声说,“谁没教好,谁替他道歉呗。”
旁边的南父听懂意思,脸色变了好几茬,企图用名利场的圆滑给自己找台阶。
“今天是虞千金的生日宴,我们之间的事,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
“现在知道是‘虞千金’的生日宴,刚才干嘛去了?”余沐梵翻了个大白眼,“而且,你们明知道南行安得罪了朝朝,还特意把他带过来碍眼。仗着大庭广众虞家不会撕破脸,搞道德绑架是吧?”
“就是说嘛……”虞朝朝小声嘀咕一句,她压根不想原谅南行安。
虞赴远轻咳一声,却没有制止的意思。
“你、你怎么说话的?”背后的南母站出来,“行安会得罪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