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将她揉碎融入骨血的炽热
这些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到她无法用全是表演来彻底否定。
正是这份真实感的残留,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她在恨海滔天中,依旧感到一种蚀骨的空虚和......渴求。
“啊......”
林清浅痛苦地将脸埋进枕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的囚徒,被关押在心狱的最深处,承受着爱恨交织的酷刑。
恨他,是理智的呐喊。
想他,是身体的记忆和情感残余的本能。
撕扯,永无止境的撕扯。
窗外的天色渐渐明亮,鸟鸣声清脆地传来,却显得格外刺耳。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她的世界,依旧是一片混沌的废墟。
决绝的告别与冰冷的妥协
早餐是在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默中进行的。
余美玉坐在主位,姿态优雅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煎蛋,动作精准得如同机器。
她敏锐地察觉到林清浅的魂不守舍和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挣扎。
“机票和学校的手续,三天内会全部办妥。”
余美玉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轻轻擦拭嘴角,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事务性的冰冷:
“波士顿的公寓已经安排好,安保措施是最顶级的,你只需要收拾心情,准备出发。”
林清浅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沉默了许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缓缓抬起头,看向余美玉。
“美玉姐......”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我......我想在走之前,再见他一次。”
余美玉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眼,那双洞悉世事的眸子锐利如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