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君听到还有这意外之喜,立刻弯腰谢恩:“我替花生和花将军谢过陛下的恩德了!”
拓跋焘摆摆手,不怎么在意地继续问道:“那你总给他穿过盔甲吧?穿胸甲的时候没什么异样吗?花生有没有过什么异样?”
“陛下,我真不觉得花木兰是个女人。他洗澡的时候花生都守在帐外,但换水或者传达消息的时候都是随意进帐的。远的不说,花木兰受了那么重的伤,当时我亲眼看着那罗浑掀了他的上衣去听心跳,若有异样,哪怕绑着布带,那罗浑也不会表现的那么自然。”
素和君越想越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更何况我给他穿过铠甲,他身材健壮,胸部平坦,我曾以手触之不会出错,他的性别应该没有问题。”
拓跋焘点了点头。
“寇谦之和诸位太医也给花木兰看过伤,若她是女人,寇谦之一定会告诉崔浩,而崔浩不会不和我说。花木兰应该确实是男人无疑。”
“相对于他的性别,花木兰的身份倒颇有疑点,他从军两年都未曾回过家,他一从军,花家就搬离了那里,倒像是特意那么做的。”
素和君是白鹭官之首,为人细腻,好推断思谋。他会来找拓跋焘,想来之前也做了不少准备,多方探查过。
“以往花木兰送信回家,都是由他的堂兄花克虎转达,似乎很忌惮让人知道他与花家有关系。在军中时,新兵总是想家,每到佳节和休沐之时经常会有所感伤,可我问过他昔日的同袍,花木兰很少提家中的事情,有也是淡淡带过,只知道他家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父母体弱多病,再无其他细节……”
素和君哪里知道贺穆兰是骤然而至,根本就没有之前一十八年的相处经历,自然也没有细节可谈。
“但凡人思乡,是恨不得把小时候的事都拿出来说一说的,花木兰这样反倒不像是想家。可他能为了父亲参军打仗,应该和家人感情很好才是,断不会如此。”
拓跋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