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有什么想法那也是猜想,反正她自己行的正站得稳,而她的同火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哪怕想的再歪,也不会胡乱说出去。
所以当若干人鬼鬼祟祟的溜到她的房间敲门时,贺穆兰简直有再摔一次门的冲动。
“这么晚,来干嘛?”
贺穆兰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难以受控制,好在她原本天性是个内向稳重的人,否则她身边的人恐怕都要提早领略更年期妇女的恐怖了。
若干人讨好般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哎呀火长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不问问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啊!”
贺穆兰不想一晚上被这个小子折腾,翻了个白眼下床打开门。
“哎呀,原来这高塌是这么用的……”若干人先转移话题地指了指贺穆兰的床,又扫了一眼衣架。
“咦,还可以这么挂衣服?”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贺穆兰左右看了一眼,屋外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关上门扇。
“你要是问我素和君带来的那几个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陛下又‘淘气’了。”若干人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这叫‘椅子’?真是新鲜。”
贺穆兰点了点头。
“那刚才素和君说陛下让你‘纾解纾解’是什么意思?”若干人冷不防突然开口,眼神有些可爱的狡诈,“火长你又和上次柔然一样中了什么媚药了吗?”
“媚药你个大头鬼啊!”
贺穆兰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打的他眼睛直眨,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要中了暗算,你还能好好的站着?”
“若火长又中了药,我不介意做解药……嘿嘿。”
若干人立刻嬉皮笑脸地胡乱接话,只是不停摸着椅子扶手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情。
贺穆兰天生在这种事上少一根筋,否则也不会二十八穿来前还没男朋友。
“上次中了闾毗的暗算都没把你这个小身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