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佞幸有人信吗?她要是爱慕女色,那才叫不敬阴阳!”
“不过是一个乐子罢了。”
拓跋焘摆了摆手,“既然抓到了李顺贪污的把柄,回头把李家抄一抄吧,说不定还能抄出北凉送的金银来,沮渠牧犍在平城可待了不少时间啊。”
“恐怕现在动李家不妥,李顺刚去……”素和君有些迟疑,“目前北凉还没有反,附属之国给孝敬很正常,不是北凉,就算北燕也有孝敬不少朝臣,算不得什么罪。”
“这么说,李顺死还死便宜了。”
拓跋焘听见不妥,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说到花木兰,都有些提不上力气。拓跋焘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西北和东北同时不妥,他直奔东北,说明在他心目中,拓跋提这个兄弟更重要一些。
但愿意为了花木兰将赫连定放出去,又派兵前往驰援,他这个做主君的,也算是对臣子仁至义尽了。
素和君一直处理白鹭官来往的事务,对贺穆兰那边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出使北凉并不算危险的差事,像她这样行的一波三折的也算是出了鬼了,后来甚至折腾出大行驿之死,让他的心上一直像压了块大石。
两人都在担心花木兰的情况,可两人都鞭长莫及,所以说到花木兰的事情,都有些小心翼翼。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近卫通报,说是高车虎贲司马狄叶飞求见。
狄叶飞总领了高车虎贲之后,就有了随时入宫面圣的权利,他大部分时间在外练兵或保护冶铁之地,但每隔几天就会入宫汇报一番,如今离他离开平城不过两天的时间,根本没到回来的时候,外面的近卫通报狄叶飞来了,素和君和拓跋焘都是一愣。
“他怎么回来了?宣!”
狄叶飞乍得高位,得了崔浩的提点,一直低调做人。
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花木兰的本事,但学着花木兰行事的风格却肯定是没错的,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拓跋焘和他相处的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