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才要惊讶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二房是铁了心要跟大房保持距离的。
钱爷爷毕竟是钱爷爷,按着他的说法,大房合该向二房道歉,不过与此同时二房也应该再帮衬帮衬大房。没办法,谁让大房在府城确实没有容身之地,可不就得指望二房这门亲戚?
钱老二当场就想怼回去,偏生钱大伯开始扯开嗓子哭穷了,一个劲的嚷嚷着他们大房是如何的委屈,又是如何的可怜……
有了钱大伯在前面撑着,大房那些堂兄弟也纷纷都开始低头认错,态度一个比一个的诚恳,较之先前委实有很大的区别。
如此这般状态下,钱家二房无法避免就陷入了被动。就如同钱爷爷说的,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们二房太过无情,就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房如今就是咬定兔子不肯撒手的老鹰,非要占到便宜才会罢休。不然,指不定大房还要闹到齐君洲的面前去。
钱家二房是不怕跟大房硬碰硬的。不管是吵架还是干架,他们都不怕,势必不会让步。
可一旦涉及到齐君洲这位钦差大臣,钱老二和钱王氏不可能真的如他们嘴上说的那般毫不在意。齐君洲可是当官的,哪里能跟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相提并论?
等钱月茵知晓此事,已经是傍晚时分。对于钱家大伯的算计,钱月茵有些意外。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觉得钱三叔比钱大伯更加的阴险,也更加的会算计……
没成想,事实上反倒是钱大伯更加的厉害。
想想也是,这些年不管明面上怎么样,钱家三房实际上最占便宜的始终都是大房。二房就不提了,一开始分家的时候就被排除在外,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至于三房,最会蹦跶的也就是钱三叔了。
不过话说回来,钱三叔还是比二房更重要的。起码钱三叔明着抢了大房的生意,钱爷爷和钱奶奶也没有将钱三叔怎么样不是?
如此这一想,还是他们二房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