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状态,温然拘谨如初,顾延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和言语,他拿了一部平板给温然,让他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刷别的打发时间。
温然接过后,也不敢开启音量,因为顾延司坐回办公位置之后又开始忙活。
其实温然也有一件事想跟顾延司商量,那天他去接顾希执的时候,正好碰上学校附近在招兼职的绘画老师,温然看了一下时间安排,和自己完全符合。
他虽然在网上陆陆续续接了一下些单子,但那是为了靠自己双手挣钱,而不是关于他的梦想。
他的向往一直是教学行业。
把自己的绘画技巧授予更多的人。
但温然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顾延司看起来稍微得空一些了,温然作了好一会儿的思想准备,开口为那天晚上的事情道歉:“那晚、对不起啊……惹您生气了。”
温然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还是没有得到滋润。
顾延司微微抬起了头,对方拘束的样子实在就轻易让顾延司心软,但还是冷不防多问了他一句:“那你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温然眼帘一点一点垂下,深深吸了口气,摸索着问道:“我是不是扫兴致了……”
温然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话语一出,顾延司的脸色又瞬间带上了怨气,双目晦涩不清,不想再继续和温然讨论这个话题了。
两人的沟通以失败告终。
……
直到两天后靳凌醒了的消息传来。
温然在电话里得知后,就一直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不停地掉眼泪,顾延司从公司回来踏进客厅时,看到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心已经沉了半截。
“怎么了?”顾延司快步走了上去,在桌上抽起纸巾,轻轻捧起温然的脸帮他仔细擦干眼泪,眉头一直紧皱着,满眼心疼。
他摸了摸温然的脑袋,把语气放得极柔,又轻声安抚着。
或许是这几天的疏离和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