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畅快。
心里竟期望申军扬要是被炸坏的还有某些地儿。
可表面却似丈夫被炸死了般歇斯底里的大哭了一场,随即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往吴长贵家里去。
吴长贵手里死死捏住吴远山捡来的纸皮残渣,气得差点摔了烟杆。
“可恶。可恶。他们这是要炸死张家一家呀!”
吴长贵气得猛敲烟杆,愤怒说道:“真是阴司歹毒啊!报应不爽,活该。”
“阿爷,申家婆娘和罗家把申军扬与罗屠夫抬着往我们家来了!”吴柏才呼啦一下跑进门说道。
“这群狗崽子居然还敢上门来闹腾,看我不把他们扭押到县衙去。”
吴远树说着撸起袖子气势汹汹转身就往屋外冲。
“胡闹。”吴长贵一声呵斥,“你是想把你老子这里正的位置弄与旁人是不?”
吴远树不解自家老爹话中的意思,吴远山忙对吴远树解释:
“这里头发现火药,又险些出了人命,带头修河堤的是阿爹,到时候咱们家定然脱不了关系。”
听了这话,吴远树也意识到严重性。可申家罗家眼看就要进家门了,吴远树急切又不甘:“那咋整?就让他们上门欺辱咱们?”
吴长贵思忖一番,猛一敲烟杆,对吴远树道:“老二,快去,把你媳妇叫来。”
不一会儿,吴家院子里如同上次周鳏夫那次事件一般站满了人。
“村长,这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这张家是存了心要灭我家这口子啊!”江氏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林氏则坐在地上抬罗屠夫的木架旁,又是哭嚎又是咒骂。
陈氏也杵着拐棍一瘸一拐站在人事不知的申军扬身旁哭喊。虽没像江氏那般直说,话语间却是含沙射影,句句设套。
“嚎够了没有你们?”只见吴婶大步从屋里冲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院子里的申罗两家吼道:
“有些话我们家不说,可全村上下几百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