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悦嘴上说了一句,手上却不停歇。
钱柱子看她手每动一下,师傅就痛苦万分,也不管什么礼数,上前一把就将张惜悦扯开。
“惜悦姑娘,你、你想对我师父作甚?”
“柱子,”王老先生痛苦难耐,好似嗓子都快要被烧干了,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液润润喉后忙抬手制止钱柱子,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柱子打断了。
“师傅您别怕。”随即转头对张惜悦道:“惜悦姑娘,我知晓当初用刀片要挟你是我不对。
这一生我就是卖给你了,你有气尽管朝我来。可你不能趁机报复我的师傅。”
张惜悦从鼻腔重重呼出一气,忍了又忍,才稍微平复一些想要把钱柱子当场打死的冲动。
“柱子,”
“师傅,柱子在您别怕。今天就是惜悦姑娘把徒儿打死,徒儿也不能让她伤您分毫。”王老先生的话再一次被钱柱子打断。
“柱子……咳咳……”王老先生努力吼出一声后猛地咳嗽起来。他心中那个懊悔啊,怎会收了这样一个傻蛋徒弟?
“师傅,师傅,”钱柱子忙上前将王老先生靠在自己的怀里,抬手帮他顺着气。
结果手一碰到王老先生的胸脯,后者就痛苦的哼唧出来。
“你对我师父做了啥子?”钱柱子想定然是张惜悦方才对师傅做了啥子,抬头怒视着张惜悦。
亏他还以为张惜悦是好心来看望自己的师父,没想到她是蓄谋已久,当真有一次被她人畜无害的外表骗了。
“你师父的肋骨被大梁砸裂了几匹,你说我对他做啥子?”张惜悦实在是气不活了,没好气的道。
“啥子?我师父……”钱柱子闻言一惊,师父的肋骨怎就被砸断了呢?随即想到可能是张惜悦的托词,怒视着她道:
“你胡说,大梁砸到的是我师父的手臂,你就是想趁机报复,我是看错了你了,惜悦姑娘。”
“她说得对!”王老先生缓了缓开口。